2011年3月7日 星期一

a trip to the other world

繞著操場,一圈圈沒有邊際的話。
握著你的手滲出汗來,總錯覺我們在流血。

隱忍不是好習慣,
擦過邊界,就有燎原的必然。

門一旦在身後,就看不見出口了。
我所能到達的最遠方,就是迎向你。

開始於氣息,
放肆於祕密的呻吟,
你的皮膚薄的彷彿經不起指甲劃過。

互棲地像世界只剩下我們,
直到陽光穿過慾望的薄霧,悠晃晃地射進來,
正午即將揭穿我們的偷歡。

我像一隻貪食又拘謹的熊那樣沾取你;
用指尖沾取一點,就能記得你的味道,那是我所能記起之中最好的。

再怎麼樣小心避免,你都還是把身體留在裡面了。
我們本來雷同,自此之後,我開始以為我們原是攣生。

試圖虛弱而不顯哀傷的想念你。
並時時刻刻專注於你留下的痛覺和酸楚;
記住你的一千種舉動而不透露。
有人說:不為別人所知道的事,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。

皮膚底下你的血管蜿蜒曲折,那些理路我還沒來得及完全記住。你就給了我其他。
只好把你放進玻璃罐裡,連同你的眼睫毛一起,貼上待考究的標簽。

操場小成這樣,路卻很長。
有一種人,還沒走完就説再見,以為不算別離。
有一種人,從來不懂得安慰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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